他从不言说 16(维勇/花吐病)

他从不言说 16

 

 

#分视角十六

#不好好穿衣服的小毛

#装x失败的老毛

#千本吐花

#无论是哪一章,发现我写到了bug都可以留言或者私信我告知,看到之后我会及时改的,谢谢大家!喜欢看你们跟我交流!

#上章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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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莫斯科的街道很热闹,尤里印有龙的造型浮夸的黑色T恤外面套着布料极薄的卫衣外套,卫衣上的连衣帽扣在金黄色的头发上、挡住了阳光的反射,也成功地让这位最近冰坛上的红人没那么惹眼。

 

出来之前尤里想了一些维克托可能会和他谈的话题,可最终还是认为不管他想到的哪个话题都不太符合维克托的形象,索性放弃了思考、丢下手里的猫,揣着手机就跑出家来。

 

现在是明媚的上午,街上的人群让人有些晃眼,尤里又把连衣帽拉低了一点。

 

约定的地点是维克托定下来的,在这条街道的尽头转弯、直走、再转弯就会到那个店面。是个咖啡店,从前尤里从来不知道这个店的存在,他也不清楚其他的咖啡店、毕竟他并不喜欢那种让自己的嘴里全变苦的玩意儿。

 

最近尤里还是和胜生勇利进行着短促的信息联系,胜生勇利回消息总是慢半拍,搞得好像真的忙着练习似的、可尤里却坚决的认为胜生勇利这个人肯定没在练习。

 

——尤其这那个胜生勇利,没有维克托陪着他能练得下去吗。

 

然而不管真相是如何,在跨越几千公里的俄罗斯、尤里也只能猜测。

 

路口马上就到了,尤里轻快地转了个弯,一直老实待在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滑了出来,砸在地上发出铿锵的响声,这声音还是被尤里听到了,他啧了一声、不愉快的再次转过身来、俯身,捡起了砸在地上的手机。

 

万幸手机屏幕没有磕出裂痕。但屏幕几乎在尤里把手机拿起来的同时亮了起来,上面是胜生勇利给自己发过来的句子。

 

昨天在冰场上,尤里给胜生勇利发了句“你的花吐病真的好了吗”。过了好一会儿勇利才回复,内容是好了、好了这样拖沓又蠢了吧唧的回复。尤里还想问点什么,却是怎么都不好开口了。正好今天要和维克托见面,索性直接问维克托好了。

 

而眼下尤里看了勇利给自己发的内容,表情却阴沉了下来,随即立刻一边播起了电话一边加快了步伐,大步地朝目的地的咖啡馆走去。

 

-

 

胜生勇利的母亲叫胜生宽子。是个稍有中年发福的矮小女性。

 

现在,胜生宽子正敲着自己儿子、也就是胜生勇利的房门。这道门锁着,把勇利和自己的妈妈隔绝开来。

 

屋里面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呕吐声。把什么家具碰倒的声音。

 

宽子担心、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努力扭着因为上锁而纹丝不动的门把手,却听见离门很近的声音说着,别打开、妈妈、求你别打开门。

 

声音很嘶哑,几乎听不出是自己的儿子,宽子眼泪都要流下来。

 

胜生真利默默地走了过来,轻轻地按着宽子地肩膀,把她往后挪了几步,自己走上前去。随后用力地锤了一下胜生勇利的门、木质的门发出了咚的响声。

 

这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吓到了胜生勇利,竟然让原本有些吵闹的屋子安静了下来。

 

“不管你经历着什么,给我快点好起来!”

 

强势的最后,真利低声说,“我们都很担心你。快点出来吧……”

 

-

 

咖啡店的门上装了一个风铃,客人推门的时候会有贝壳互相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

 

维克托喜欢这个店里的气氛、也喜欢这个清脆的风铃和他家的咖啡。他跟勇利不太一样,比较喜欢尝试这种或辣或苦的、不太受一般人欢迎的口味。

 

今天他率先点了杯黑咖啡、小口小口的抿着这杯苦涩的棕黑色液体、偶尔会发出咳嗽。他一边感觉最近俄罗斯还是和日本不太一样,明明到了春天却还是有股寒冷,一边腹诽着自己已经习惯于日本的气候。他没有等尤里就开喝了,毕竟他们本来就不是为了喝什么咖啡而聚在这里的。

 

维克托来的很早,每次风铃响起来的时候他都会轻描淡写地瞥一眼,确定是不是尤里来到了咖啡店。

 

在风铃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维克托发出了轻咳并同时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是离他们约定的上午十点半还有三分钟,这次进来的是尤里·普利赛提。

 

维克托一改冷淡的表情,换上了他招牌的维克托式的笑脸,把目光放在尤里身上——他还是那么不会搭衣服、明明有身材又作为一个花滑运动员,却异于常人地完全不会打扮自己。

 

维克托一手托着下巴,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摩挲着桌布上美观的突起。

 

尤里看上去气呼呼的,当然也是尤里的那种可爱。对于年长尤里的维克托来讲,他总是能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这种表情。

 

他等待着尤里在被咖啡店里其他人的注视下跺着脚向自己的位置走过来,同时期待着尤里会以什么作为两人的开场白。

 

却没想到尤里接下来的话吓了自己一跳。

 

“你这混蛋到底打算把胜生勇利拖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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